“我怎么能预料到他会要这块地?我身上没那么多存款,衣服首饰能卖的都卖了,妈妈帮忙也没凑够多少钱。它那时正好被拍卖,价格合适就定了,地势不好位置凶险环境偏僻,我就想着没人和我争省得和人竞价才选的……”殷韵表现得很无奈,她本来就不是个争强好胜的X子,办事g活主张一切从简,讨厌麻烦,也不想过多麻烦别人。拜托裴晋煊替她帮了这么个不合规矩的忙心里就已经千恩万谢了,怎么可能还劳烦他再跟人明争暗斗地抢东西呢。

    “这才过去多久呀,爸爸就看上那里了。我也觉得奇怪呢,那里又没个变化,照旧是个凄凉地,不管是开发商圈还是房产都不划算。我是怕和妈妈一起被净身出户赶出去想有个仰仗,不指望做大用,他要得那样急,又是为了什么呢?”

    殷韵想不明白,她不懂这些,一门心思只想把流动的财产变成自己的东西以便将来真出了什么变故,再变现还有个缓冲的机会,只要不是血本无归,亏本折损也无所谓。但她父亲是个商人,不该做这么奇怪的决定。

    “如果是你,你会要那里嘛?”殷韵还是想不通,挽着身边男人的胳膊晃了晃,漂亮JiNg致的眸子巴巴地望着他,透出种孺慕的求知yu。

    最后那点疑虑因为她这番话和单纯无辜的表情给彻底打消了。裴晋煊收回压迫X的动作,转而懒散地背靠沙发叉开腿随X坐着,回答这个问题时兴致缺缺。

    “除了你这种特殊情况,不该有人想靠这种地发家致富。收回本金都困难,就算是洗钱都显得多此一举。”

    “就是说啊,我都能想到的事,他又怎么会想不到呢?难道我们家快破产了?他和我想一块去了?”说到这儿,殷韵不由得紧张起来,她还没做好准备呢,要是现在就清算,她可没地方去!

    “别多想,你爸公司GU市稳定得很,也没闹什么幺蛾子,不至于像你一样饥不择食。”

    裴晋煊拿食指戳了下她脑袋,殷韵“哎哟”一声,捂住被攻击的额头委屈地撅起嘴。

    “笨蛋。”

    男人低低笑起来,喉结跟着滚动,有种难以言喻的X感。他抬手揽住nV孩削薄的肩膀,顺势将她带进怀里,故意用下巴亲昵地蹭她头顶。

    “如果他真的要就给他吧,管他拿来做什么。不然总缠着你我心里过意不去,闹大了发现我在他眼皮子底下Ga0小动作就更惨了……”

    实在想不出更好更利落的办法了,殷韵回抱住他,埋在他颈窝处叹了口气,决定把这破事趁早解决掉算了。免得夜长梦多,还战战兢兢生怕被他发现自己和裴晋煊的私人关系。

    裴晋煊没反对,他确实不太想掺合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殷铭扬缠人的手段曾不出穷,偏又没他nV儿生的讨喜,天天在自己身边刷存在感,他也很烦。

    再说这块地拿手里也算是个烫手山芋,他并不完全信任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趁现在把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还回去,一切回归原状只会减轻身上的风险,怎么想都不亏。

    大不了好人做到底,帮小姑娘做个大些的买卖,让她从自己那没良心的爹身上再捞点油水回来呗。

    看他诚意挺足的,谈个高价咬咬牙应该也会应下吧。

    “好啊,我没问题。”

    他咬碎了嘴里的薄荷糖,手掌穿过nV孩的发丝,抚上她枕部。殷韵被迫抬起头,朝他的方向看过去。

    男人倾身靠近,先是轻咬了下她脖颈,齿尖陷入薄nEnG,微启唇瓣吮吻,留下云一样的红痕,后又一点点往上亲过去,暧昧纠缠至她嘴角。

    轻轻的用唇碰了一下,传来的触感软得像布丁,咫尺间仿佛嗅到了独特的甜意,忍不住张嘴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