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宁很少很少会亲吻殷照,一年充其量两三次,都是蜻蜓点水的,在脸颊或者额头。

    原谅她偶尔有Ai心泛lAn的时刻。

    殷照对此没多大反应,他感觉殷宁的吻和短视频里那些宠物博主亲他们家小猫小狗的状态差不多,甚至还更收敛,至少她不会发出怪叫。而且他长得越大,这样的频率就越低了,不知道殷宁怎么想,反而他有些不适应。

    就像他们莫名疏远了一样。

    洗完头,殷宁起身要出去,让他自己洗澡。

    刚准备关门,又见殷照用迟疑的目光看她。

    “怎么了?”她问。

    “后背,还有胳膊。”他轻声说,“够不到。”

    其他地方勉强还能举着花洒冲洗,就是右半边身子实在没办法。

    殷宁也想到,开玩笑说:“看来杨过那十六年挺不方便。”

    老房子的浴室面积小,供暖倒很足,闷热闷热的。外套披在身上很碍事,殷宁脱下来挂到旁边,让殷照穿着最后一件站花洒底下。

    “小心左手别沾到水。”她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