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倾颜兴味勾唇,想到季无尘,语气下意识温软了些许。

    “哦?你且细说细说?”

    见她有了兴趣,天承逸来劲了,说的更加卖力。

    “那两个土匪极有可能,也是颜神医的爱慕者,还是那种极为疯狂的爱慕者,心理不正常!”

    “他们没有抢走一分钱财,只抢走了你送我的帕子和荷包,你说奇不奇怪?”

    听完,乔倾颜更能确定,那两个土匪正是季无尘和夜雨。

    原来背后还发生了这样的趣事呢,想到月黑风高的夜晚,堂堂北昭王打劫荷包和帕子,她忍不住发笑。

    “哈哈哈,心理不正常,笑死我了。”

    乔倾颜捂着笑痛的肚子,那只大醋桶,不是说对她没感情么?吃醋那叫一个猛啊。

    该是醋王才对。

    难得惹她高兴,天承逸也喜悦的添油加醋,“是啊,肯定脑子有毛病,天知道他们会拿帕子和荷包做什么龌龊事。”

    “所以本王这两天都在追查这两个土匪,所幸没有逃出本王的手掌心,我抓到他们后,好一番惩戒教训。”

    乔倾颜挑眉,就天承逸这废渣,还想教训季无尘那位爷?

    说谎不打草稿。

    “哦?那这两位土匪长的如何?”她问。

    “肥头大耳,油头粉面,大腹便便,恶心猥琐的很。”天承逸说的起劲。

    咯嚓咯嚓。

    一阵活动手骨颈骨的声音骤然响起,来接乔倾颜吃午饭的季无尘,危险的勾唇,笑意不达眼底。

    这人渣扯谎有一套,他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丰神俊朗的很,被他说成这糗样,看来教训的还不够。

    夜雨也摩拳擦掌,“看来上次被丢进粪坑的某人,脑子里进粪了。”

    看到站在天承逸背后,跃跃欲试的季无尘,乔倾颜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继续套天承逸的话。